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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2-05 21:12:27

精选章节

1

“哟,金莲呐,可算找到你啦!”

王婆扯着尖嗓子叫嚷着,一边说一边就往屋里挤,西门庆也大剌剌地跟了进来。

我的心猛地一沉,涌起强烈的不安,却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王婆,这么晚了,有啥事啊?这位是……”

我看向西门庆,眼神里满是警惕。

王婆嘿嘿一笑。

“这是咱清河县有名的西门大官人,今日路过,听闻你的贤名,特来拜访。”

西门庆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嘴角挂着一抹邪笑。

“久仰娘子芳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心里一阵作呕,厌恶至极,可又不敢发作,只能勉强客套回应。王婆见状,赶忙拉住我的手。

“金莲啊,大官人可是一片好意,你可别不识抬举。”

说着,还对西门庆使了个眼色。

西门庆突然上前,一把抱住我。我惊恐地尖叫起来,拼命挣扎。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王婆却在一旁死死按住我,嘴里还念叨着:

“金莲,你就从了大官人吧,以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又气又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用尽全身力气,朝西门庆的手上狠狠咬去。

西门庆吃痛,松开了手,我趁机往门口跑,却被王婆拦住。

“你们这群恶人!”

我愤怒地骂道。

“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西门庆恼羞成怒。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说罢,又朝我扑了过来。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像铁钳一般的双手死死禁锢着我,我整个人被死死按压在床上,每一次挣扎都只是徒劳。

我奋力扭动身躯,手脚并用,拼尽全力地反抗,可一切都是枉然。

“放开我,你这个畜生!”

我声嘶力竭地叫骂着,可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很快就被他粗重的呼吸声和我自己的哭喊声掩盖。

我的嗓音瞬间变得沙哑,可我根本顾不上这些,只知道不停地尖叫、怒骂,宣泄着心中的恐惧与愤怒。

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模糊了我的双眼,我只能看到他那张扭曲的脸在眼前晃动。

我试图用手推开他,指甲在他的脸上、手臂上划出一道道血痕,换来的却是更凶狠的压制。他的身体重重地压在我身上,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屋内,我的挣扎声、绝望的叫骂声和悲恸的哭喊声交织回荡,在这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厉。

窗外的月光冷冷地洒在屋内,照映出我此刻的绝望与无助。我知道,我的命运,就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改写,从此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找不到一丝光亮,也看不到一丝希望 。

2

不知过了多久,西门庆从我身上下来。

心满意足地整理着衣服,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那笑容里满是对自己得逞的张狂。

我瑟缩在破旧的床上,双手紧紧捂住衣服,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目光中满是恐惧与呆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灵魂都已被抽离。

王婆站在一旁,脸上堆满了诡笑,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

西门庆从怀中掏出一袋钱,随手递给王婆,脸上带着一丝轻慢的笑意。

“感谢干娘!要不是您从中牵线,哪有今日这美事。”

王婆连忙伸手接过钱袋,双手摩挲着,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

“大官人客气啦,能帮上您是老身的荣幸。”

说着,她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西门庆迈着悠闲的步子,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王婆转身回到床边,看着泪流满面的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冰冷的神情。

“别哭了,多大点事!”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这狭小的屋子里回荡。

“比起张大户那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再看看你天天旁边躺着的丑八怪,西门大官人能看上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愤怒地瞪着王婆,眼中燃烧着怒火,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既然是福气,你老人家又何必祸害于我,你自己接着岂不是更好?”

我的质问如同利刃,直直地刺向王婆。

王婆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你以为我不想啊?无奈老身没那个福分。你不要不识好歹!”

她向前逼近一步,语气中充满威胁。

“若是说出去,你知道后果,有夫通奸,是要沉塘的!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

我气得浑身发抖,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你这个恶人,你如此就不怕报应吗?”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王婆却满不在乎地冷笑一声。

“报应?老身岁月不多,怕它做甚?倒是你,年纪轻轻,是选择强壮有力的西门大官人,还是抱着你那个没用的三寸钉,你可得考虑清楚咯!”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嘲笑我的挣扎。

“你真恶心,做了恶人还这般巧言令色!”

我咬牙切齿地骂道,心中的厌恶达到了顶点。

王婆却不以为然,继续说道:

“恶人?你就说,就刚刚,是不是第一次感觉到快乐呀?我是为你好呀!”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蛊惑,试图让我接受这荒唐的一切。

“你滚!你这样的好我承受不起!”

我声嘶力竭地喊道,我再也不想听到王婆的声音。

王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好,我这就走,小娘子,凡事看开一些,以后快乐的日子多着呢!”

说完,她不紧不慢地转身,款款而去,还不忘轻轻把门带上。

见王婆离开,我立刻跳下床,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服,动作慌乱而急促。

我用袖子胡乱地擦干泪水,眼神中满是纠结与痛苦。

我在屋里来回踱步,心中乱成一团麻。若是与大郎说了,以他的脾气,肯定会去找西门庆拼命,那岂不是白白送命?可不说,我总觉得对不起大郎。

我思来想去,满心都是绝望。这穷苦人家,说了谁又会信呢?就算说了,别人也只会觉得是我潘金莲不守妇道,勾引西门庆,想攀高枝。

想到这里,我无力地坐在床边,揉了揉红肿的眼睛,缓缓起身,继续整理被弄乱的床铺,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无奈与悲伤 。

3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大郎回来了。

他挑着扁担,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迈着短而急促的步伐,推开了自家那扇破旧的木门。屋内,昏黄的烛火摇曳,映照出我略显憔悴的面容。

大郎见状,脸上的笑容瞬间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关切与担忧。

他快步走到我身边,将扁担靠在墙边,粗糙的大手轻轻搭在我的肩头,声音里满是心疼:

“金莲,你咋看起来这么憔悴,是不是累着了?”

我的身子微微一僵,眼神下意识地闪躲,不敢与大郎对视。我勉强扯出一抹笑容,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我低下头,假装整理着针线,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没啥,刚刚灯光昏暗,做针线活累着眼睛了。”

说话间,我的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头始终没有抬起来。

大郎挠了挠头,憨厚的脸上满是信任,没有一丝怀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

“那你歇会儿,别累坏了自己。”

说着,他脸上又浮现出质朴的笑容,兴致勃勃地说道:

“对了,金莲,今天生意可好了,比昨日多卖了三个大饼,多赚了六文钱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几枚铜钱,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光。

我抬起头,看着大郎那满是喜悦的脸庞,心中一阵刺痛。我努力挤出一丝笑意,那笑容却带着无尽的苦涩:

“那可真好,我去给你做些吃食,好好犒劳犒劳你。”

说着,我匆匆起身,转身朝厨房走去。在转身的瞬间,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我连忙抬手擦拭,生怕被大郎看见。

大郎丝毫没有察觉我的异样,他乐呵着,哼着小曲,开始整理扁担。他的动作熟练而利落,一边整理,一边还念叨着明天要多做些饼,争取卖得更多。

他的脸上洋溢着对生活的期待,那憨厚的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暖,却也让我心中的愧疚愈发沉重 。

4

又过了几日,夕阳的余晖还未完全散尽,我听到大郎挑着卖完炊饼的空担子,哼着小曲儿,步伐轻快地回到家门口。刚把担子放下,正准备迈进家门,就听到王婆扯着那尖锐的嗓子在喊他。

“大郎,大郎!可算把你盼回来了!”

王婆满脸堆笑,从一旁的阴影里快步走了出来。

大郎一愣,随即笑着回应:

“王婆,找俺啥事呀?”

王婆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皱着眉头说:

“哎呀,大郎啊,你可一定要帮帮我。我家里不知咋的,进了几只大老鼠,一到晚上就出来闹腾,吵得我根本没法睡觉。我寻思着你身强力壮,肯定能把这事儿给解决了。”

我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急忙从屋里冲出去说道:

“大郎,不准去。”

我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焦急,眼神中隐隐透露出担忧。

大郎疑惑地看向我,关切地问:

“咋啦?金莲,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伸出手,想要摸摸我的额头,看看我是不是生病了。

我避开大郎的手,咬了咬嘴唇说:

“我一个人在家害怕。”

我的声音有些发颤,不自觉地往大郎身后躲了躲。

王婆一听,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

“夜还未深呢,怕什么呀?难不成还怕老身吃了你家大郎不成?”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像是在保证什么。

大郎听了,笑着安慰我:

“没事的,金莲。收拾一个老鼠,用不了多久就回来了。你乖乖在家等着,我很快就回。”

他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眼神里满是宠溺。

我却还是不依,伸手拉住大郎的胳膊,指甲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了:

“大郎,我真的不想你去。”

我的眼眶微微泛红,脸上写满了不安。

王婆见状,上前一步,伸手拽开我拉着大郎的手,嘴里念叨着:

“要不是老鼠晚上才出没,我又何必如此麻烦大郎。这人呀,年纪大了,真是人嫌鬼弃的。我就不该来麻烦你们,算了,我还是回去听着老鼠闹腾吧。”

说着,她还假装抹了抹眼泪,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大郎看着王婆,又看看一脸委屈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我说:

“金莲,你看王婆一个人,多可怜呐。俺去去就回,你别害怕。”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为难,但更多的是善良和不忍。

大郎的脚步顿了顿,可终究还是被王婆拽着,慢慢消失在巷子口。

我呆立在原地,泪水夺眶而出,心中的恐惧和绝望肆意蔓延。

5

我手脚发软,跌跌撞撞地冲回屋内,拼尽全身力气,“砰”地一声关上木门,颤抖着顶上门闩。

屋内昏暗无光,我慌不择路地摸索到一根木棍,紧紧攥在手中,后背紧贴着门,双腿不受控制地打颤。

死寂的屋内,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声。每一丝细微的响动,都能让我惊得浑身一颤。窗外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更衬得屋内阴森恐怖。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骤然响起。那声音不算急促,却一下又一下,重重砸在我的心上。

我的呼吸瞬间一滞,惊恐地瞪大眼睛,下意识地死死捂住嘴巴,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门外的人发现。那敲门声好似催命符,每一声都让我的恐惧更添几分。

时间仿佛凝固了,不知过了多久,那声音终于渐渐远去。我紧绷的神经却丝毫没有放松,缓缓蹲下身子,双手抱膝,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还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突然,“哐当”一声巨响,窗户被猛地推开。

月光下,西门庆的身影浮现,他嘴角挂着那令人作呕的邪笑,眼神中满是不怀好意,在惨白的月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恐怖。

恐惧瞬间攥紧我的心脏,我头皮发麻,转身冲向门口,手指抖得厉害,怎么也解不开门闩。

就在我几乎触碰到门闩的那一刻,西门庆已经一个箭步冲了进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我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往后拽,一个踉跄,整个人被他紧紧抱住。他身上那股令人作呕的气息扑面而来,熏得我几近窒息。

我拼命挣扎,张嘴想要呼救,可他的大手死死捂住我的嘴巴,让我发不出半点声音。我挥动着手中的木棍,用力捶打着他,换来的却是他更凶狠的压制。

他的身体重重地压在我身上,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的身体被他重重地摔倒在床上,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满心的绝望与无助将我彻底吞噬。

我望着头顶昏暗的房梁,知道自己再一次陷入了这无法挣脱的噩梦,任由黑暗将我彻底淹没 。

6

几日后,大雨倾盆,雨点砸在青石板路上,溅起层层水花。武大郎挑着炊饼担子,在雨中艰难前行,等他回到家,全身已被雨水浸透,冻得瑟瑟发抖。

“大郎,你咋淋成这样!”

我又心疼又着急,赶忙扶他进屋。

“快把湿衣裳换了,我给你煮碗姜水。”

当晚,武大郎就发起高烧,整个人昏昏沉沉。看着他憔悴的模样,我心急如焚。

第二天一大早,雨还淅淅沥沥地下着,我撑伞匆匆赶到药铺。

“郎中,求您救救我家大郎!他昨日淋了雨,回来就高烧不退,还一直咳嗽。”

我焦急地说道,眼中满是担忧。

郎中一边把脉,一边询问症状,随后提笔开方抓药。

这时,药铺门“砰”地被推开,一个小厮快步进来,凑到郎中耳边低语几句。我心中一紧,隐隐不安。只见郎中脸色微变,眼神闪躲。

“郎中,这是咋了?”

我忍不住问道。

“没……没啥。”

郎中敷衍着,把包好的药递给我。

“按时煎服,应该会有好转。”

我满腹狐疑,可惦记着大郎,赶忙付了钱,匆匆回家。到家后,我赶忙生火煎药,端到床边扶起大郎。

“大郎,把药喝了,喝了病就好啦。”

我轻声哄着,一勺一勺喂他喝下。

大郎艰难地吞咽,每一口都很吃力。可没过多久,他的病情急剧恶化,脸色惨白如纸,呼吸也越来越微弱。

大郎的葬礼冷冷清清,只有我一个人守在灵前,泪水无声地滑落。回想起与他相处的日子,虽平淡,却也有几分温暖,如今却天人永隔。

7

葬礼结束后,流言蜚语却如汹涌的潮水般向我涌来。不知从何处传出,说我为了攀高枝,狠心毒害了武大郎。

走在清河县的街头,人们对我指指点点,那些恶毒的话语像一把把利刃,刺得我遍体鳞伤。

“看,那就是潘金莲,居然毒死自己的丈夫,真是蛇蝎心肠!”

“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简直伤风败俗!”

我满心委屈与愤怒,想要辩解,可无人愿意听我说话。就在我孤立无援之时,西门庆出现了。他满脸悲戚,装模作样地安慰我:

“金莲,大郎的事我深表痛心,你如今孤苦无依,不如就跟了我,我定会护你周全。”

看着他虚伪的嘴脸,我一阵恶心,可我知道,此刻不是冲动的时候。

表面上,我装作感激涕零,柔弱地说道:

“大官人,若能得您庇佑,金莲实在感激不尽。”

心里却暗暗发誓:既然你们毁我所有,那我也要让你们家破人亡。

夜里,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个复仇计划在我心中慢慢诞生。我深知,想要复仇,必须要忍耐,要一步步取得西门庆的信任。从明天起,我要收起仇恨,扮成他喜欢的模样,等他放松警惕,便是他的死期。

8

西门庆带着我踏入西门府,朱门在身后缓缓关上,仿佛将我最后的自由也隔绝在外。

庭院深深,回廊曲折,一路上丫鬟小厮们的目光偷偷打量着我,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刺在我背上。

还没等我适应这陌生又压抑的环境,就迎面碰上了李瓶儿。她上下打量我,眼神里满是不屑,嘴角一勾,嘲讽道:

“哟!大官人,你这胃口是越来越好了!什么粗茶淡饭都下得去口啊!”

声音尖锐,像一把小刀划破空气。

西门庆哈哈一笑,伸手搂住李瓶儿的腰,油嘴滑舌地说:

“萝卜白菜,总得换换口味呀!你放心,我依旧疼你!”

那油腻的笑声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我强忍着内心的厌恶,脸上堆起虚假的笑容,娇嗔道:

“这就是大官人说的那个上不了台面的贱婢吗?果然如您所说,要啥没啥,没趣得很嘛!”

说出这些违心话时,我心里对自己都感到厌恶,可这是复仇计划的第一步,我必须演下去。

李瓶儿一听,脸瞬间涨得通红,手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

“你?大官人,你看她!”

她转头向西门庆告状,眼神里满是委屈和愤怒。

西门庆不耐烦地挥挥手,脸上依旧挂着笑,可语气里已经有了几分不悦:

“好了!以后一起快乐!你们呀!可不许扫了我的兴。走,带你们看看我们的新大床!”

说着,他一手拉着李瓶儿,一手拽着我,往内室走去。

我被他拉着,脚步踉跄,心里却在暗自冷笑。这西门府的每一寸土地都沾染着罪恶,从踏入这里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打算全身而退。

以后的日子,虽然每分每秒都在恶心与煎熬中度过,但我从未忘记自己的目的。我一面陪着笑脸讨好西门庆,一面在夜深人静时,仔细盘算着复仇的每一个细节,等待着那个能让西门庆和所有伤害过我的人付出惨痛代价的时机 。

在西门府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算计与伪装。我表面上对西门庆百依百顺,成为他眼中温顺可人的妾室,实则暗中留意着府中的一举一动,等待着复仇的时机。

9

偶然间,我发现了西门庆与张大户之间生意往来的账目。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中悄然成型——挑起他们之间的争斗,让他们自相残杀。我趁着西门庆外出的间隙,偷偷潜入书房,对着账本一番精心“修改”,将几笔款项的流向做了巧妙的调整,让账目看起来像是张大户在暗中挪用西门庆的资金。

没过多久,西门庆在查看账本时,顿时暴跳如雷,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愤怒地咆哮道:

“这个老匹夫,竟敢背着我干这种勾当!我定要找他问个清楚!”

说着,便要冲出门去,找张大户对质。

我见状,立刻佯装惊慌地冲过去,拉住他的胳膊,焦急地说道:

“大官人,万万不可如此冲动!就这么贸然前去,他定会矢口否认,到时候不但讨不回公道,还会彻底撕破脸皮,对您的生意不利啊!”

西门庆停下脚步,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怒火。

“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我故作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大官人,张大户根基深厚,我们不可强攻。不如先按兵不动,我听说他最近在和外地的一个大商户谈合作,我们可以从中作梗,散布谣言说他资金链断裂,信誉不佳,让那商户对他失去信任,主动撤资。没了这笔大生意,他必定元气大伤,到时候您再出手,岂不是轻而易举?”

西门庆听后,眼中露出一丝赞赏,紧紧握住我的手。

“金莲,没想到你竟有如此智谋,真是我的贤内助!就依你所言!”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按照计划,买通了张大户身边的小厮,让他四处散布谣言。很快,张大户的生意就陷入了困境,合作纷纷告吹,资金链也开始断裂。

西门庆则趁机落井下石,打压他的生意,抢走他的客户。

张大户在这场商业争斗中节节败退,最终一败涂地。而我,因为这次的“出谋划策”,更得西门庆的信任。

他对我愈发宠爱,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与我商量,却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走向我为他精心布置的死亡陷阱 。

10

近来,王婆又开始在西门庆面前献殷勤,她满脸堆笑,那谄媚的模样令人作呕:

“大官人,我又寻到几家标致的娘子,保管入您的眼!”

西门庆一听,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嘴角上扬,急切地说:

“哦?快与我讲讲!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暗中冷笑,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当晚,我便找到王婆手下的线人,将一锭银子拍在桌上,冷冷道:

“从今日起,给王婆的消息都得是假的,事成之后,还有重赏!”

线人看着银子,咽了咽口水,连忙点头应允。

往后的日子里,西门庆每次兴冲冲地去赴约,都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

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每次回来都将东西砸得乒乓作响。看着他吃瘪,我心里别提多畅快,但复仇的火焰还在熊熊燃烧。

终于,王婆又打听到一个消息,她气喘吁吁地跑到西门庆面前,信誓旦旦地说:

“大官人,这次可准没错!那娘子的丈夫常年在外经商,她独守空闺,寂寞得很,就盼着您去呢!”

西门庆一听,眼睛放光,摩拳擦掌:

“好!这次要是再出岔子,有你好看!”

西门庆按照王婆的指示,偷偷潜入那妇人的住处。

可他刚迈进房门,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下一秒,妇人的夫家带着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冲了进来,将他团团围住。

“好你个登徒子!竟敢勾引我娘子!”

妇人的丈夫怒目圆睁,指着西门庆的鼻子骂道。西门庆脸色煞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强装镇定,喝道:

“你莫要胡说!我只是路过!”

但众人根本不听他辩解,推搡着他,场面一片混乱。

王婆得知消息后,吓得躲在家里,连门都不敢出。可那夫家怎会轻易放过她,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

“王婆!你干的好事!今天不给个说法,就把你也送官!”

夫家的人一脚踢开王婆的门,大声吼道。

王婆吓得瘫倒在地,哭天抢地:

“各位大爷,饶命啊!我也是被人骗了!”

西门庆好不容易脱身,心中的怒火达到了顶点。他一脚踹开王婆的家门,双眼通红,像一头发怒的野兽:

“王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三番五次耍我!”

王婆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大官人,冤枉啊!老身真的是被算计了,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

西门庆根本不听,他抽出腰间的佩刀,手都在颤抖:

“你这老东西,留你何用!”

说罢,手起刀落,王婆惨叫一声,倒在血泊之中。

那夫家得知王婆被杀,立刻报了官,还嚷嚷着要将西门庆押去见官。西门庆这下慌了神,他找到夫家,好说歹说,最后忍痛割爱:

“两个铺子,就当是我的赔罪,还望各位高抬贵手!”

夫家的人看着地契,这才冷哼一声,放过了他。

我站在暗处,看着这一切,嘴角微微上扬,心中默念:西门庆,这只是开始,你的报应还在后头 。

11

夜幕沉沉,西门庆一脸阴沉地踏入府邸,他的脚步声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怒火,仿佛要将脚下的石板踏碎。

我早已在房内备好美酒,脸上挂着温柔的笑,迎上前去:

“大官人,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快喝点酒消消气。”

我声音轻柔,带着几分关切,一边说着,一边将斟满酒的杯子递到他面前。

西门庆看都没看我一眼,一把夺过酒杯,仰头大口饮下。

几杯酒下肚,他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身体也开始摇晃起来。不一会儿,他便重重地倒在榻上,昏睡过去。

我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小刀。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刀身上,反射出冰冷的光。我的手微微颤抖,看着昏睡的西门庆,心中五味杂陈。

这是我无数次在梦中幻想的场景,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我却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从暗处冲了出来,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刀。

我定睛一看,竟是李瓶儿。她双眼通红,满是仇恨,二话不说,拿着刀直逼西门庆而去。

她的手疯狂地挥舞着,一刀又一刀,狠狠地捅在西门庆身上。

西门庆吃痛,从昏迷中惊醒,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愤怒,慌乱中,他伸手拔出身上的小刀,朝着瓶儿刺去。

瓶儿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便缓缓倒下。

“瓶儿!”我惊呼一声,眼眶瞬间湿润。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我根本来不及阻止。

我和西门庆对视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我知道,此时已没有退路。

我快速将带着蒙汗药的袖子展开,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包住他的头。

“夫人,发生何事了?”

门外的家丁听到动静,焦急地问道。

“滚!狗东西,敢打扰大官人雅兴!”

我怒吼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家丁们听了,吓得不敢再出声。

西门庆在我的控制下,拼命挣扎,但药效渐渐发作,他的动作越来越迟缓,最终再次昏迷过去。

我走到瓶儿身边,蹲下身子,轻轻合上她的双眼。

此时,她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平静,仿佛所有的痛苦都已离她而去。

我站起身,拿起地上的刀,一步步走向西门庆。月光洒在我的身上,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让我恨之入骨的男人,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这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

我冷冷地说道,手中的刀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

西门庆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便再也没有了动静。我看着他,心中的仇恨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我将刀扔在地上,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

西门府的大门在我身后缓缓关闭,我知道,我的复仇之路终于画上了句号。

从此,我将带着这份血与泪的记忆,走向新的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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