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从我手中夺走包装袋,扭头递给病床上的卢毓晨。“毓晨,你现在可以吃东西了吧?
”卢毓晨冲我笑的灿烂。“菁禾谢谢你啊,我原谅你了,刚刚的事就当你不是成心的好啦。
”我一下子全明白了,一言不发转身离开。沈予航追过来。“你要是不道歉,毓晨就不吃饭,
我只好用这个办法。”“分明就是你要害毓晨,怎么敢垮着一张死人脸给我摆脸色!
”无视他的咆哮,我捂着肚子加快脚步。回到家我休息好后便找出和沈予航的所有合照。
统统扔进火盆里烧掉。透过火光我回想起和沈予航的曾经。
我记得有一年我俩爬雪山我突发高烧。他冒着风雪一路背着我去医院,
还把唯一的氧气瓶给了我。我一句饿了。他便抛下上亿的单子,
驱车一百多公里外给我端上我最爱的热粥。我从小在福利院长大,从没被人捧在掌心呵护过。
一腔真心毫无保留地交付。在一起一年后我保持矜持,没有主动和他提过结婚的事。
卢毓晨说的没错,其实我早就猜到他迟迟不娶我是心里藏着别人。可我没有勇气质问。
总想着万一哪天他就忘了呢,一想就想了六年。思绪回笼,我口渴来客厅接水喝。
卢毓晨手里把玩着一个眼熟的盒子。
走近些我才认出这是我花了三年时间精心设计的一顶皇冠。
原本是打算在和沈予航结婚那天戴的。卢毓晨凑上来:“菁禾,这顶皇冠好漂亮啊,
予航说这是你设计的,你能不能送给我在婚礼上戴啊。”爸妈一左一右站在她两边,
给足了她底气,好像我不答应就要立马把我“就地正法”。沈予航有些心虚地观察我的脸色,
嘴唇嗫嚅。我爽快答应:“好啊。”这顶皇冠的名字叫纯爱之心。如今纯爱变质,初心不再,
又何必留着。沈予航神情一惊。他视线一路紧紧跟随我,想从我脸上找出一丝伪装的情绪。
可惜,我神色如常。之后的的五天我麻木度过。一上午,
沈家的婚车就浩浩荡荡占据了整条街。沈予航抱起卢毓晨上车后,
回头无声地对我说:“再等等。”我目送他远去,就像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