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路黢黑依旧。她不怕从未遇见过爱情,她怕曾经遇见过。(二)第二天下午,
Max又出现在了林轸的家中,仿佛命运将他们栓在了一起。只是这回,他昏迷了,
不再有任何威胁性。昨晚手上的伤口似乎已经化脓了,整个人高热呓语,脸色绯红,
虚弱不堪,惹人怜爱。哪怕脖子上的伤痕还隐隐作痛,
林轸也尽职尽责地开始照顾这位自称“Max”的丁誉。应该说,
她对每一个“丁誉”都是如此,尽心尽力,掏心掏肺,可是丁誉啊丁誉,
每一个丁誉都太叫她失望了。如果自己注定要跟“丁誉”纠缠不休,这个Max,
会是那个命定之人吗?她怀着希冀,认真清理起男人的伤口。
Max是在林轸做晚餐的时候醒来的,这人一醒来就发出惊人的声响,乒乒乓乓,
似要拆屋子。“别白费劲,你挣脱不了。”林轸悠哉地打着鸡蛋,像一个寻常的家庭主妇,
睨他一眼,“西红柿炒蛋,吃得惯吗?”“你——”Max停下了疯狂的挣扎,
他发现自己手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还包裹着干净的纱布,甚至,
可能全身的伤口都处理过了……他的神情变得诡异,有不可置信,也有疑惑。“以德报怨,
不行呀?”对上他询问的眼神,林轸没有过多的柔情,打着鸡蛋走了。
叫这样的男人放下戒心,不是件容易事。他对抗、讥讽、暴怒,
甚至用试图在林轸靠近的时候咬下她的手指,他对当下的处境感到屈辱和愤怒。
可是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是徒劳的,
因为他整个人被结结实实捆在床上——用的还是林轸备在家里准备捆尸体的绳子。
林轸想起了自己的前夫丁誉,那是一个截然不同的人——总是温和有礼,很少与人起冲突。
记得大学时刚恋爱那会儿,丁誉甚至容易脸红害羞,在宿舍楼下等她,
站在穿梭的人流中也常常不好意思,就连牵手和接吻,也是林轸主动的。
这个MAX很不一样,攻击性极强,兽性极强。折腾了半宿,
Max还是皱着眉吃了林轸喂的饭菜。也许,他终于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