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月1日 元旦
袁襄迷迷糊糊间被一阵尖锐的闹铃声惊醒,那声音就像是直接钻进耳朵里的针,让她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下一秒,她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弹起一般,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她的视线有些朦胧地看向床头柜上那亮着的手机屏幕,眼神渐渐聚焦之后,整个人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陷入了沉思。
她的脑海里还在不断回放着刚刚发生的事情:自己为了那个棘手的客户方案,已经是连续奋战了好几个昼夜,今天终于拿着做好的方案去和客户面谈。可是,那个客户简直是无理取闹,对方案百般挑剔,袁襄据理力争,试图让客户理解这个方案的可行性和优势。然而,客户恼羞成怒之下,竟毫不留情地推了她一把。
袁襄只感觉自己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后倒去,后脑勺结结实实地撞到了身后的那块大理石板上。那一瞬间,一阵剧痛传来,她甚至感觉眼前都有些发黑。可是现在……袁襄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那地方居然只有一点轻微的刺痛,并没有像是之前撞击时那种钻心的剧痛。难道……难道自己重生了?这个荒谬却又在脑海中不断冒出来的想法让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周围熟悉的房间,墙上还贴着昨天刚买回来的便签,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客户的要求和自己的思路,桌子上的文件也还是乱成一团,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刚那一场混乱的会面。这一切都太过真实,但是刚刚那致命的后脑勺撞击后的结果却又如此诡异,袁襄满心的疑惑和震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像是要从空气中找到答案一样。
袁襄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还有些昏沉的脑袋,缓缓地打开了钉钉。随着画面的加载,那一连串未读消息映入眼帘,每一条消息的内容都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那些密密麻麻的字里行间仿佛像是一个个嘲讽的鬼脸。她清楚地记得,这可是元旦假期啊,本应是休息放松的时候,可这所谓的领导却像个不知疲倦的监工一样,一遍又一遍地要求她对那个已经修改了无数次的方案进行修改。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有些恍惚,思绪飘回到前世那无尽的忙碌与疲惫之中。那时候,她就像一头蒙着眼拉磨的驴,每天都在重复着这种毫无意义的忙碌,被工作压得喘不过气来,却始终没有勇气去改变这一切。而如今,看着眼前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袁襄突然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了一般,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现——自己应该是真的重生了!
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像野草一样在她心里疯狂生长。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先是惊喜,像是重获生机的凤凰,以为自己终于有机会摆脱前世的泥沼;紧接着便是愤怒,她用力地攥紧了拳头,眼睛里仿佛能喷出火来,默默怒骂道:“老天爷啊,重生你怎么不给我带个系统?不是都说了重生会有系统么?那些重生小说里哪个主角不是带着逆天的系统一路开挂,走上人生巅峰的?怎么到我就还是当牛马,还是得面对这让人抓狂的工作?”她越想越气,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轻柔的电子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滴滴,检测到宿主苏醒,正在绑定中,请稍后......”这声音如同平静湖面上投入的一颗石子,在袁襄的耳边炸起。她的眼睛瞬间瞪大,不可置信地四处张望,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系统?她的心跳再次加速,之前的愤怒仿佛暂时被搁置一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紧张又期待的情绪。她的耳朵竖了起来,生怕错过任何一点动静,眼睛紧紧盯着手机屏幕,就盼着这个所谓的系统快些完成绑定,好给她指出一条脱离苦海的明路。
随着那略显生硬的机械音传来,“绑定成功。”紧接着,一个带着奇怪情绪的声音说道:“您好,工号12138很不开心为您服务。”
嗯???袁襄顿时一脸黑人问号。她瞪大了眼睛,就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样,心里不住地想着:什么玩意?很不开心为您服务?这是什么奇怪的设定,难道是系统出了故障?她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睛里满是疑惑与不解。
“不好意思说错了,很开心为您服务。”那机械音略显局促地纠正道。袁襄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觉得这个系统很奇葩。
“12138已绑定在您的手机,您只要打开沙雕app可简单操作。”听到这儿,袁襄更加懵了,什么“沙雕app”?听起来就不是什么正规的名称。她下意识地在脑海里搜索自己手机里安装的应用,却完全没有印象有这样一个奇怪名字的软件。
“当然了,我是和您意识交流,但一些选择性功能在手机上操作比较方便。”机械音不紧不慢地解释着,仿佛袁襄的疑惑都是理所应当的。袁襄无奈地摇了摇头,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荒诞的异世界。
“首先请选择您喜欢的音频,这边会全力配合宿主您完成任务的。”那机械音说完,空气仿佛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袁襄自己的呼吸声。她有些无奈地看着手机,心里想着这个所谓的系统也太简单粗暴了吧,连个详细的介绍都没有,就要让自己选择音频。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她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在脑海里仔细回想自己前世对于音频的喜好。是那种充满活力的流行音乐音频,还是舒缓心灵的古典音乐音频呢?又或者是有趣的相声音频?袁襄陷入了沉思,她知道这个选择可能关乎着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毕竟这个奇怪的系统可是说自己会全力配合自己完成任务的。
“没有什么音乐音频,这边是想让你选择我说话的声音,有大叔音,青年音,奶狗音,宿主请在手机屏幕上选择。”机械音再次在袁襄的脑海中响起,那声音平淡无奇,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指令性。
袁襄听闻此言,赶忙打开了手机。她原本还以为会出现一个设计精巧、功能完备的交互界面,可当页面跳转出来时,她着实被惊到了。只见打开钉钉的页面已经自动变成了一个看起来极为简陋的选择页面,只有简单的三个选项孤零零地排列在那里,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元素。屏幕的背景色是一种很普通的白色,那三个选项就以一种很机械的方式罗列着,字体也是那种毫无设计感的默认字体,看起来比自己上学那会做的页面还垃圾。这界面简直可以用“寒酸”二字来形容,和袁襄想象中的高科技、超酷炫的交互界面相差甚远。
不过,袁襄也没有过多纠结于界面的简陋,她现在更关心的是这个声音的选择。她微微歪着头,在心里默默权衡着。大叔音?会给人一种成熟稳重、充满故事的感觉,就像是一本行走的百科全书,说起话来肯定很有韵味;青年音乐,充满朝气活力,可能会有一种青春洋溢、积极向上的氛围;奶狗音,那肯定是非常可爱、软萌的风格,说不定听久了还会让人觉得心里痒痒的。
袁襄的思绪在三中游移,最终,她下意识地选择了大叔音。毕竟,在这个充满未知和挑战的“重生”世界里,一个充满智慧和故事的大叔音似乎更能给她带来一种可靠的、可以信赖的感觉,就像在黑暗中找到了一根可以依靠的拐杖。随着她的选择,页面似乎闪烁了一下,似乎在确认她的选择。
紧接着,就如同按下了某个开关一般,袁襄脑海里原本那如同机器人运转般的机械音毫无预兆地消失得一干二净。下一秒,一个声音缓缓在她的脑海中响起,那是一种成熟霸总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似乎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袁襄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呆愣住了。她的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只有那句“女人你被我选中了!”不停地回响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皱着眉头,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疑惑地喃喃自语道:“嗯??大叔音是这样的么?”
她原本想象中的大叔音,或许是那种稍微沉稳、带点岁月沉淀后的温和嗓音,就像一位阅历丰富的智者在平静地讲述着故事,又或者是一位稳重的长辈用关切又严肃的口吻在叮嘱着什么。然而,现在这个声音,怎么听都不像是自己所理解的大叔音。
“女人你被我选中了!”那声音再次在袁襄的脑海中响起,只是这次,语气中还夹杂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油腻感。这种感觉就像是看到了一个穿着一身昂贵却略显浮夸西装的男人,正用那自以为迷人的姿势和眼神,在向一个无辜的女人施展着霸道的魅力。袁襄听着这个声音,脸上先是露出一丝诧异,紧接着便是忍不住的哭笑不得。她的嘴角微微抽搐着,眼睛里满是无奈,心里想着这个世界可真是无奇不有,自己重生的这第一个“队友”——这个所谓的系统,从出现的那一刻起就不断地给她制造着惊喜(惊吓?)。
袁襄本来还对这莫名其妙的系统充满了疑惑和不适应,但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她深吸一口气,就像是要把这混乱的局面当作一场离奇的游戏来对待似的,直接在脑海里和这个奇特的“统子”沟通起来,声音里带着一丝探究,“我有什么任务啊?你不是说我还有任务么?”
一阵短暂的停顿之后,那个熟悉又古怪的霸总声音再次在她脑海中响起,12138开启了它的霸总发言模式,“我的女人,自然是最好的任务,你只需要发癫沙雕我就可以增加沙雕值,搞抽象你懂么?你只要足够抽象剩下的交给本12138来就行!”那声音像是从一个盛装打扮、油头粉面的霸总嘴里吐出来的一样,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夸张的自信。
袁襄听到这个发言,一下子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她靠在沙发上,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眼睛盯着天花板,仿佛要从那里找到答案。这系统到底正经不正经啊?她心里像有一团乱麻一样纠结着。发癫沙雕、搞抽象?这都是些什么奇怪的要求啊,听起来就跟那些网络上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梗一样。她不禁在脑海里想象着自己像个精神病一样在那里又蹦又跳、胡言乱语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能是正常的任务吗?可是如果这个系统真的如它所说有什么神奇之处,或许按照它说的做真的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呢?
袁襄在经历了和那个奇葩系统的初步交流后,满脑子都是关于所谓“任务”的疑惑与纠结,但此刻她也没那么多时间去纠结了,她边思考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边缓缓起床。
她趿拉着拖鞋,摇摇晃晃地走向洗手间,就像一个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木偶。一打开洗手间的灯,刺眼的灯光让她不禁眯起了眼睛。待适应了光线后,她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如同被暴风雨肆虐过的鸡窝,头发丝东一撮西一撮地纠结在一起,毫无生气地耷拉在脑袋上。她的脸颊因为刚睡醒还带着些许的红晕,眼睛下有着明显的黑眼圈,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摇滚海报里走出来的落魄艺术家,只不过这个艺术家的状态实在是有些狼狈。
她机械地拿起手机,再次看向那个神秘得让人捉摸不透的app,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和认命。随后,她像是要和自己这副糟糕的模样做个了断一样,打开水龙头,水流“哗哗”地流淌着,打湿了她的双手。她伸手拿起那把已经有些掉毛的牙刷,挤上牙膏,开始机械地洗漱起来,泡沫在她脸上蔓延开来,可她的思绪还停留在那些奇怪的概念上。
当她的目光再次扫过镜子中的自己时,脑海里突然闪过之前12138所说的“抽象”一词。她像是突然被什么击中了一样,眼睛突然瞪大,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的武林高手突然领悟了绝世武功一般。突然,她毫无预兆地大声喊了起来。
——要成功!先发疯!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她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一边像是完全失去了控制一样手舞足蹈起来。她在洗手间里蹦来跳去,手脚毫无规律地挥动着,就像是一个正在表演行为艺术的疯子。她把自己的头发抓得更加凌乱,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抽象,嘴里还时不时地发出一些奇怪的叫声,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挥舞,像是要抓住什么无形的东西一样。
就在这时,“滴滴,检测到宿主抽象行为,沙雕值+2,获得奖励2wRmb,奖励下发到您的工商银行卡,请查收。干的不错我的女人!”随着那熟悉的油腻霸总的声音在袁襄的脑海里响起,她像是被人从疯狂的梦境中突然拉回到现实一样,身体猛地一震,停止了那些荒诞的举动。
她顾不上整理自己那如同战场般混乱的头发和满脸的泡沫,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掌上银行。她的目光急切地在屏幕上搜寻着,当那一笔2w的转账映入眼帘时,她的嘴巴瞬间张成了“O”型,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她看到余额显示为20863.4元,那新入账的2万块钱让整个余额看起来就像是突然被注入了一股生机。
袁襄呆滞了,她呆呆地站在洗手间里,周围的水还在不停地滴答滴答落下,仿佛在提醒她这一切都不是在做梦。她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着,一遍又一遍地查看那笔转账记录,心里像是有一万匹马在奔腾。她在心里不停地想着:不是这么简单就行?这简直就像是天上掉馅饼啊,而且还精准无误地掉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12138那油腻的声音再次在袁襄的脑海里响起,就像是粘稠的油渍在滚烫的铁板上滋滋作响。“女人,我们是顶级的沙雕发癫系统,开展你放飞的人生吧!”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每个字都像是在袁襄耳边轻轻吹着一口带着奇幻色彩的气,试图将她彻底卷入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然而,袁襄此时还深陷在那2万块钱的巨大冲击之中,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余额数字跳动增加的画面,耳朵里似乎还回响着手机提示音,完全被眼前的现实利益冲昏了头脑,对于12138的油腻发言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心思完全没在这所谓的“放飞人生”上。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的钉钉铃声突然响起,在这安静得有些诡异的氛围里,那铃声就如同催命的魔音一般,毫无预兆地打破了袁襄的思绪。她被这铃声惊得一哆嗦,眼睛下意识地看向手机屏幕。当看到来电显示是上司的时候,她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了一下。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起了电话。电话刚一接通,就传来上司那刻薄得令人无语的声音,那声音像是从一个破旧的风箱里艰难挤出的废气,带着满满的怨气和火气,毫无停顿地在袁襄的耳边喋喋不休地轰来:“你怎么还没上线会议,休息也要注意工作消息,公司雇你上班是花钱了的,还想不想干了,不想干滚蛋!”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愤怒的子弹,直直地朝着袁襄射来。袁襄紧紧握着手机,仿佛那手机就是她此刻唯一的支撑,她的脸变得煞白,额头上瞬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嘴唇也微微颤抖着。她刚想解释两句,却不料上司根本不给她机会,话语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继续汹涌而来,想要将袁襄的耳膜震碎一般,那愤怒与急切的情绪顺着电话线蔓延过来,包裹住了袁襄,让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暴风雨中的孤舟,随时都可能被汹涌的波涛所吞没。
“怼回去!”袁襄的脑子里突然响起12138那油腻却又充满一种莫名的蛊惑力的话。这三个字就像是一道明亮的闪电,瞬间击中了她内心深处那团因为长期被压迫而快要熄灭的反抗火焰,让她原本还沉闷压抑的情绪一下子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整个人像是突然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鼓起了勇气。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和怒火,原本被上司的呵斥吓得有些发白的脸此时也涨得通红。她紧紧地握着手机,就像握着一把能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的武器,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和反抗,一字一顿地朝着电话那头吼道:“你没家人是吧,现在是元旦,国家法定节假休息日,你让我加班,你给我三倍工资么?你以为我是什么,我是你花钱雇佣来给你当奴隶的吗?天天改来改去,我累死累活挣你那点钱了?我正常付出就应该给我工资,你天天拿着鸡毛当令箭,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你好大的官威啊!你知道你这副令人作呕的样子吗?40多岁人了,还天天舔着个脸的去给陈总当舔狗,你以为这种事能瞒得住谁呢?公司里谁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不觉得丢人我都觉得丢人。你看你满脸的皱纹,你以为你这样陈总能看得上你?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天天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长的丑就算了,还玩的那么花,你也不嫌丢人现眼。这个会我还就不开了,你有本事就让公司开了我,咱们劳动局见,我还怕你不成!”
袁襄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觉得畅快,之前的那些委屈、愤怒、无奈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样倾泻而出。她根本不等对面的人继续说话,就像一个英勇无畏的战士斩断了敌人的咽喉一样,毫不犹豫地将手机挂断。
她喘着粗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像是刚刚从一场激烈的战斗中凯旋归来。但她的脸上并没有胜利后的喜悦,而是一种解脱后的释然。接着,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迅速在手机里翻找起来,没一会儿,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她转头就把之前无意拍到的上司想勾搭陈总的聊天记录和照片转发到了公司大群。那些聊天记录和照片就像是一颗颗重磅炸弹,瞬间在公司里炸开了锅。同事们看到后,有的露出惊讶的表情,有的则是捂着嘴偷笑,整个公司的群聊瞬间被各种消息和评论刷屏。
做完这一切,袁襄像是把身上所有的包袱都卸下了,她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就把手机的钉钉打开了免打扰。她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我的女人就该这么棒!发癫成功,发癫值+2,奖励2wRmb,奖励依旧下发到工商银行卡,请宿主查收。”12138那油腻的声音又适时地在袁襄的脑海中响起,像是在为她的胜利欢呼。袁襄缓缓睁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一抹自信的光芒,她拿起手机查看那笔到账的奖金,心里默默想着,这系统和自己似乎达成了一种很奇妙的默契,未来又会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