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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4-16 17:19:34

第一章 因果轮回断鬼愁,是非恩怨痴人说

传说在佛教中有五毒心的说法,它们指的是贪、嗔、痴、慢、疑五种心,这五种心魔会把人们心中的恶念无限放大,故称为五毒。

“贪心”所代表的含义它不仅仅局限于对物质财富或名利地位的过度追求和占有欲,更体现在人们内心深处对于各种欲望无法满足时产生的贪爱与贪恋之情。这种情感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一旦燃起便难以熄灭,使人陷入无休止的追逐之中,最终迷失自我。

“嗔心”则是人在遭遇困境、挫折或是遭受不公平对待甚至被冤枉受委屈时,内心自然而然涌起的一种强烈情绪反应。嗔怒之火瞬间点燃,让人失去理智,心生愤恨,并通过发泄怨气或者肢体冲突方式来宣泄自己的不满和愤怒。

“痴心”所描述的状态是一种愚笨蒙昧表现。当一个人处于痴迷之时,往往会被表象所迷惑,看不清事物的本质真相,盲目跟从潮流或听从错误的引导,导致做出错误的判断和决策。

“慢心”意味着以傲慢的态度对待他人,总是自视甚高,瞧不起那些不如自己的人。这种心态使得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紧张和疏远,阻碍了正常的交流与合作。

最后就是“疑心”,这是一种对他人不信任、充满怀疑的心理状态。无论是对朋友还是亲人,过分的猜疑都会破坏彼此之间的信任基石,让原本亲密无间的关系逐渐出现裂痕,甚至走向破裂。

这五种罪念腐蚀着世间造就着源源不断的恶果。

正文开始

我叫陈昇,18岁,是金源中学的一名高中生,从小我就酷爱看悬疑推理的恐怖小说,当然比起来那些从小吓唬小孩的鬼故事我可是一名忠实的唯物主义者。

可是最近不知为何,我总是反反复复的在做一个噩梦,梦里的场景既虚幻又真实。

在那梦中,我仿佛置身于一个全然陌生且虚无缥缈的世界里。抬头望去,天空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其间还混杂着暗红色的云朵,如同一团燃烧未尽的火焰,肆意翻滚、涌动着。让我完全无法分辨此时究竟是白昼还是黑夜。

我恐惧的在四处找寻出口,看见不远处的光点,我一路追寻着光点,却在拨开迷雾的尽头时,我愣住了,迷雾的尽头竟然是一面镜子,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当我刚要伸手触碰镜子时,霎时间镜子炸裂开来,镜子的碎片静止在空中,而镜子的碎片上透露着黑气,黑气的背面是一张又一张密密麻麻的人脸,顿时我被吓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我看向四周,我却依然在梦里,我想努力的站起身,可是镜子划伤的疼痛感席卷了我的全身,令我根本站不起来。

我惊恐般看向自己的双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没受一点伤,更准确来说我的整个身体都没有被镜子划伤的痕迹,而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四周升腾着阵阵的白雾。这些白雾起初只是薄薄的一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变得越来越浓密,逐渐将整个空间都填满。白色的雾气弥漫开来,那暗红色的云彩与漆黑的天幕相互交织在一起,仅仅只是片刻之间,整个天空就像是被鲜血浸染过一般,呈现出令人胆寒的血红色。

在这诡异而恐怖的雾气之中,一个庞大无比的身影正缓缓地靠近。它每踏出一步,都会引发一阵剧烈的震动,使得原本坚实的大地如同被撕裂开来一样,出现一道道深深的裂痕。

伴随着这个庞然大物的逼近,四周还不时传来阵阵低沉的虎啸声,那声音犹如从地狱深处传出,让人毛骨悚然。

而在它身后,一条粗壮有力的尾巴拖拽在地面之上,与坚硬的岩石不断发生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等到那个巨大的身影靠近,四周的白雾慢慢散去,一个虎头、独角、犬耳、龙身、狮尾、麒麟足的巨兽矗立在我的面前,它貌似龙非龙、似虎非虎、似狮非狮、似麒麟非麒麟、似犬非犬。

心里一种恐惧感和敬畏感压迫着我身体的一处神经,我的手脚都没有了知觉般,大脑一片空白。

“怪物…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也在那一瞬间我猛然睁开双眼从噩梦中惊醒,我大口大口的吸着凉气,脑袋上冒出来细小的汗珠将我的刘海打湿,衣服的领口也被打湿了一片,手里紧紧的握着被子的一角。

我下意识的检查着身体的每一处,发现确实是梦后,紧握被子的手才缓缓的松开,我就这么坐立了半晌,这才缓过神来,我便起身下床,走到了书桌前打开了电脑。

强忍着心里疑惑,我坐在书桌前,轻轻按下电脑主机的开关按钮,待屏幕亮起后,熟练地点开浏览器,努力的回想起刚才那“怪物”的样子,紧接着,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的点击着,虎头、独角、犬耳、龙身、狮尾、麒麟足这些的字眼被逐一敲出,并输入至搜索栏中。

短暂的等待过后,页面开始缓缓加载,不一会儿,一张张与谛听相关的图片便逐一展现在眼前。我瞪大双眼,聚精会神地比对起来,心中的疑惑却如同潮水一般愈发汹涌。

“谛听!”

抱着玩笑的心里想着,那为何我最近会频频梦见谛听呢,难道是最近悬疑小说看多了?

我自然的打了个哈欠,转头望向挂在墙壁上的那块钟表,时针已然指向凌晨两点的位置。

我迅速关闭电脑,重新躺回到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百般无聊的拿起手机,随意地翻阅起微信朋友圈来。突然间,我的目光被一条刚刚发布的朋友圈所吸引——竟是沈希发的。只见她的文案简单明了:“又做噩梦了,烦死了。”

鬼使神差般,我顺手在下方留下了一条评论:“哈哈你也做噩梦了,我最近也是啊,反反复复的,几乎每次都是在半夜被吓得猛然惊醒。”发送完毕之后,我才恍然意识到明天是周一还要上课。于是,赶忙关闭手机,将其放置于枕边开启飞行模式,插上数据线开始充电,然后闭上双眼,在一片混沌与迷茫之中,渐渐地沉入了梦乡……

“叮”

手机屏幕亮起,弹出一条匿名的消息。

这一觉没有像往日的噩梦一样,梦里的我好像又回到了高一的时候。最近临近高考繁重的复习压得我们喘不动气,梦里的我也觉得脑袋昏沉得厉害,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上面一般,突然间窗外一个人影坠下,大家惊恐的尖叫着:“有人跳楼了!”,一瞬间我头疼像撕裂般,我痛苦的蹲下身,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有人跳楼了!…有人…跳…”身体的失重感让我惊醒。

我猛然的醒来,从那张堆满书本和试卷的桌子上坐起身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试图让自己看清楚周围的一切。

我一下子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给惊呆了。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置身于一间熟悉而又陌生的教室里。那一排排整齐摆放的课桌椅、黑板上方悬挂着的国旗以及墙上张贴着的激励标语……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蓝白色校服。我呆呆地盯着这身校服,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梦还是真的又回到了学校。

“老天爷啊!我才刚闭眼睡了没一会吧。”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突然传入了我的耳中:“喂!发什么呆呢?”我猛地抬起头,循声望去,只见一张明媚的笑脸正朝着我这边望过来。

原来是沈希,听到她的呼喊,我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但心中依然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陈昇,就差你啦!班主任正在下面点名呢,动作麻溜点,赶紧下去呀,要不然一会儿可就赶不上学校的大巴车了!”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呼喊声,我猛地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啥车?”我一脸茫然地看着来人,心中满是疑惑。

“哎哟喂,大哥,您这记性也太差劲了吧!你难道忘记今天学校组织咱们去研学旅行吗?目的地就是那个位于偏远地区的乡村古镇哟!据说那地方风景如画、美不胜收呐!哎呀呀,没时间解释那么多啦,咱先赶紧下楼再说呗。”沈希一边连珠炮似地说着话,一边拉起我的手就往楼梯口奔去。

一路上,我俩像脚底抹油一般飞奔而下,只听得耳边风声呼呼作响。由于跑得太急太快,不一会儿我俩便累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总算是在班主任即将发飙之前赶到了集合地点。

只见班主任双手叉腰,瞪大双眼,满脸怒气冲冲地盯着我们俩,那表情简直比包公还要黑几分。她板着脸,用异常严肃的口吻说道:“下一次能不能早点过来?别每次都让全班同学等着你们两个人!”听到这话,我和沈希连忙低头认错,表示再也不敢迟到了。

随后,我们如释重负般地登上了大巴车。上车后,我们径直朝着车尾走去,并在最后一排找到了相邻的两个座位坐了下来。就在此时,一股莫名的不安感突然涌上心头,尽管沈希在旁边兴高采烈地给我描述着古镇有多么多么漂亮,但我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而是始终被那种挥之不去的疑惑和震惊的情绪所萦绕。

可是…我隐隐觉得我这种情绪,不只因为古镇…我好像忘掉了什么,可是……我忘掉的又是什么呢……

第二章 是人是鬼难问心,柳树枝头断人魂

车子在路上飞速的行驶着,窗外一道道风景从我的视线中划过,我却只感到一阵疲惫,我向后倚着车内的座椅上,缓缓的闭上眼,小憩了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被一阵嘈杂声惊醒。

我迷迷糊糊的醒来,抬眼向窗外看去,映入眼帘的是那片错落有致、排列整齐的平房。这些房屋皆是由青砖砌成墙壁,白色的瓦片覆盖着屋顶,远远望去,宛如一幅宁静而古朴的水墨画,有些屋前种着的柳树,柳枝在微风轻拂下轻轻摇曳,沙沙作响。

身旁的沈希早已经迫不及待了,她直挺挺的站起身来踮起脚尖,向远处眺望着。

她的整个身子都贴在了车窗上,双手不停地在空中挥舞着,不一会,嘴里开口不停的夸赞道:“哇塞!这也太美了吧,你们快看呐!那一排排整齐的青砖白瓦房屋,错落有致地排列着,简直就像是从古代穿越而来的一样。”

坐在一旁的我看到她如此夸张的模样,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于是便故意开起玩笑来,调侃地打趣道:“沈希同学?原来我们美丽淑女的沈希同学有如此庐山真面目,沈希同学你的淑女人设要不保了!快下来吧别为难你的身高了。”

听到我这么说,陈希立刻转过头来,生气地瞪了我一眼:“不想某人人设早已经崩的一无所有,每天口渴的时候最好别舔嘴唇,别舌头刚碰到嘴唇,被自己毒死了。”说完,她还冲我眨了眨眼,我没明白她的意思,他见我没有反应,她好像也是有点累了,坐了下来静静的望向窗外。

我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下来。

不一会,司机将车子缓缓地停了下来。

司机亲和的说道:“到地方了,孩子们,准备下车了。”

紧接着,班主任站起身来,耳边传来那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大家排好队,有序地下车,注意安全,千万不要造成拥挤!”她一边说着,一边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同学们下车。

我缓缓地走下车子,双脚刚一接触地面,踩到地上的泥土上,脚底升起一股黏腻的触感,鞋边上也沾上一圈薄薄的泥印。

这种黏腻的触感让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

我清楚地记得,就在刚上车的时候,自己还特意打开手机的天气预报查看过天气。当时上面明明显示着,这里一周的天气都是晴天,这里好像刚下过雨。

“这骗人的天气预报,每次都不准。”我在心里嘀咕了两句,便向着班级的队伍走去。

我们下车后跟着学校组织的队伍一起前进,队伍的前面是村长和老师,带领着参观,这次学校组织的研学人数不多只有我们一个班加上零零散散的一些别的班的同学和负责研学相关的老师人不多排成了两个长队。

在参观了一会村子后,村长和老师一起交谈了一会后,老师便走到队伍前面说道:“同学们,现在大家自由参观,一定要注意安全,晚上大家回来集合,村长和村民们给大家备好了晚饭和住的地方,到时候老师给你们分配房间,好了各位同学们我们晚上见了,解散。”

我穿过古镇的巷子和街角,走到了古镇中央的村民居住的位置,里面的环境和外面的简直大相径庭,古镇到处都有破损的墙壁,墙壁四周长着青绿色的苔藓,环绕在古镇的水里浑浊污秽,时不时传来一阵腥臭和不知道是什么的骨头碎渣,自从进入到古镇里就格外的安静,也没见到过往的村民,之前村口里的村民自从研学队伍进村后就都凭空消失了一般,整个古镇里透露着的荒凉和安静。

就在此时,不远处的巷子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谁!”

只见此时的巷子口黑暗里一道女生的身影走了出来。

沈希蜷缩着身体一脸害怕的说道:“是我,陈昇。”

“是你啊,沈希你来……”我刚想要开口,沈希便突然一把捂住了我的嘴,给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只见她缓缓开口道:“你发现了吗?这里根本除了我们剩下的老师同学根本不像是活人!”

“无论是一开始的时候我在公交车上大声呼喊,还是刚才在研学队伍里,刚才我无意间瞥向地面的时候,我发现他们都没有影子。”

“只有鬼没有影子!”沈希激动的说着。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间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随着时间的变化,小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向地面,瞬间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湿漉漉的。

前方的村长和老师见状,连忙行动起来。他们一边呼喊着同学们,一边迅速地组织大家朝着不远处的一座古老祠堂跑去。这座祠堂虽然有些年头了,但看上去还算坚固,可以暂时作为一个躲避风雨的好去处。

同学们在村长和老师的指挥下,手忙脚乱的朝着祠堂的方向奔去。而听了刚才沈希的话我也留了个心眼,时刻观察着他们走过的地面的四周。而村长和老师们则始终站在队伍的前后两端,不断地提醒着大家小心脚下,不要滑倒。

不一会,众人抵达到了祠堂,祠堂里虽说老旧但十分整洁,祠堂的中央供着一尊女性佛像,通体金黄,好像是一座观音佛像。

祠堂里一片昏暗,为了证实沈希的话,拿起打火机点亮了祠堂中央的烛台。

烛火下除了我和沈希众人都没有影子。

可是隐隐感觉到不对,不是这尊佛像,是这个祠堂。

那座原本庄严肃穆的祠堂与白天众人前来参观之时相比,竟然像是完全换了一副模样似的。只见祠堂的四周都高高地悬挂起了鲜艳夺目的红色绸缎,这些绸缎如同火焰一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给人一种热烈而神秘的感觉。不仅如此,祠堂的四周还密密麻麻地摆放着数不清的红色香烛,那些香烛被点燃后,火苗跳跃闪烁,照亮了整个祠堂内部。

然而,令人感到诡异的是,当四周香烛燃烧时,空气中竟缓缓弥漫开来一阵又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仔细一闻,那居然是少女特有的体香!这种香味仿佛有着某种魔力,让人不禁沉醉其中。

看到眼前这番景象,村长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难看起来,他瞪大双眼,怒不可遏地吼道:“这到底是谁干的好事!”他的声音在安静的祠堂内回荡,带着满满的愤怒。

与此同时,四周的村民们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目瞪口呆,他们面面相觑,然后便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一时间,原本还算平静的人群就像炸开了锅一样,变得熙熙攘攘、喧闹无比。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各种猜测和怀疑此起彼伏,使得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就在这时,一声刺耳的尖叫声毫无征兆地从我的耳边传来打破了我的思绪。我被吓了一大跳,急忙循声望去……角落里,只见沈希不可置信的捂着嘴,手指指着前方惊恐点说道:“陈昇,你看对面的树上好像有东西。”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只见我来时的村头的大树,好像挂着一个女人,他的体型不大,披头散发的在风雨中摇摆。

我们被这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为了进一步确认同学们似乎是不是都是像沈希说的那样,我挨个向他们询问,可他们就像听不见看不到一样,沈希的状况和我一样,我们尝试拨打报警电话也尝试无果,仿佛这一幕只有我们能看到。

“陈昇,我们该怎么办。”沈希担忧的说道。

“别怕,我们去看看。”我轻声安抚着沈希,此时她的神色也慢慢缓和了下来。

我们沿着来祠堂的小路向村口前进,走了大概八九分钟的时间就到了一开始我来时的村口。

只见此时村口处的柳树上一捆柳枝编在一个粗的绳子上面,紧紧的套在一个少女的脖子上,她的身上穿着大红色的婚服,婚服的胸口绣着孔雀的花纹。

“谁家的婚服上绣孔雀?不应该是凤凰吗?”沈希开口道,身体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

“习俗不同吧。”说完陈昇仔细观察这一具女尸发现好几处疑点说着:“看来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说完的陈昇用脚扒拉一下地上泥土,几下过后,一个透明的东西冒了出来。

“指甲”沈希从地上拾起,擦去四周的泥土,发现是一片很小整片四周被腐蚀的只剩中间一小片的指甲。

“难不成……这地下还有“东西”?”说完我与沈希的相视了一下,便一鼓作气的开始挖了起来,挖了不知多久,一片人骨赫然在目,这时陈昇赫然想起自己曾经看悬疑小说里讲过的话。

他在嘴里分析的说道:“男性和女性的头骨存在一定的形态差异,就像男性的头骨通常较大、较重,而女性的头骨则相对较小、较轻,再对比骨盆存在的特征,男性骨盆通常较高、较窄,而女性骨盆则较低、较宽。”

“再结合对比骨头的发育情况,大致可以推算出,死者大多数均为女性,年龄均在七八岁左右。”陈昇说完后,沈希惋惜的看着这遍地白骨呢喃着。

“可怜了,这些女孩本来像花一样的年纪,却从来没有好好去感受这个世界就要离开了。”

“这个凶手简直不是人”陈昇咬牙切齿的说道。

就在这时沈希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嘴里不断的呢喃道:“柳树,女子,陈昇,我想起来了一个传说。”

“什么传说?”

“鬼柳花的故事啊”

传说古代,在一个村子里曾经有一位女子,在村门口的柳树上的吊死了。

据说自杀的当天满天的柳絮纷飞,一向不开花的柳树也开出了一朵朵洁白的花瓣。

满天的柳絮混合着白色的花瓣在满天飞舞,花瓣在空中发出阵阵诡异的花香。

这花香没有半点的香味,只有尸体的腐烂的臭味,行人所过之处恶臭无比。

等到这个女人的父母到来的时候,女儿的身体好像被吸干一般,竟然和柳树合为一体,只剩下干枯的四肢和头颅,在外面好像像她的父母做最后的告别。

她的母亲在旁哭的泣不成声不停,他的父亲也不停的用手抽打着他的脸痛苦的在呢喃着:“都怪爹没本事,害了你啊。”

“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呢”陈昇疑惑的问道。沈希看了面前的柳树叹了一口气接着说着

当时有一个县令,让那个村子一年挑出一个最好看的女子去侍奉,可那个县令有个怪癖每次从他房里出来的女子不过三日便会在病痛里死去

所以,那个村子里很多大户家的女孩,家人都会花重金去贿赂差使,每次抓走的都是一些普通人家的女孩。

有无数女孩想过逃跑却都被抓回来,在女孩面前活生生砍去女孩父亲的四肢做成人彘拉到大街上示威。

后来这个女孩与那个县令结束后,便在柳树上上吊死去了,化作怨灵诅咒着县令一家,世世代代的子嗣生生世世都得不到情与爱,直到用十个纯阴之体的童女的肉身当做鬼柳的养料滋养到鬼柳再次开花之时。

“她貌似想效仿鬼柳花的传说来向我们传递一些信息,这些女孩和她究竟发生了什么。”沈希认真的看了陈昇一眼。

“不好,你看祠堂。”此时的陈昇的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他的目光远远望去那座祠堂,不远处的祠堂在黑暗中散燃起来火光。

第三章 夜遇女鬼索人魂,烈火血洗金佛庙

陈昇,你快看啊!那佛像竟然在发光!

此刻夜幕已然降临,天空阴沉沉的一片昏暗。倾盆而下的大雨如注,视线都变得模糊不清。然而,就在那不远处的祠堂里,火光里一尊佛像正散发着阵阵微弱却又引人瞩目的金光。

而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那棵柳树竟然真的开起来朵朵白色的花,花瓣在雨中飘散着,不过一会又被雨水击落在地上,整个柳树传来了阵阵少女的幽香。

我们两人见状,急忙朝着祠堂飞奔而去。雨水打湿了衣裳,但我们顾不上这些,心中满是对这奇异景象的好奇与震惊。

好不容易跑到了祠堂门口,眼前的一幕让我们瞠目结舌。只见村长带着众多村民整整齐齐地跪在地上,对着那尊发着光的佛像虔诚地叩拜着。而之前一同前来的同学们不知何时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村民们和村长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道:“菩萨显灵啦,菩萨显灵啦……”

正当大家沉浸在这种庄严肃穆的氛围之中时,那佛像突然间开口说话了,它的声音犹如洪钟一般响亮,在整个祠堂内回荡开来:“你们这群恶人,杀害了如此多无辜的生命,你们统统都该死!”

伴随着佛像的怒喝声,更为惊人的事情发生了——佛像背后那双原本静止不动的手竟然开始缓缓地活动起来,原本的佛像长出了无数只双手,仿佛要挣脱束缚一般。同时,佛像的双眼也流淌出鲜红的血液,宛如血泪一般令人毛骨悚然。紧接着,四周无端燃起熊熊大火,火势迅速蔓延,将整个祠堂笼罩其中。滚滚浓烟升腾而起,化作阵阵白色烟雾弥漫在空气中,呛得人几乎无法呼吸。

眨眼间,窗户和门像是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控制,全部紧紧地锁闭起来,没有丝毫缝隙可逃。我和沈希被困在这片火海之中,炙热的高温和浓密的烟雾使得我们的意识逐渐模糊,感觉就要昏迷过去……际,一道声音从耳边响起。

“我的脖子好痛啊,好痛…”

只见此时从浓雾里走出一位身穿着红色嫁衣的女孩,她的脖子上有着一条深深的勒痕,仔细看去她的脸的时候竟然和那原本在柳树上吊死的女孩如出一辙。

“不,你不是她,你究竟是谁?”

此时的沈希已经因吸入大量的浓烟昏迷过去。

“若你能猜出来我是谁,我就告诉你……哈哈哈哈……不然,你就和他们一起陪葬吧。”说罢那个女孩的嘴里念着数,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癫狂。

“十…九…八…七”

“六…五…四”

我看着她的模样,仿佛想起了什么,过往脑海里一个个不实际的念头浮现了起来。

“三”

“二”

“一”

“又何必呢?为了复仇搭上自己的生命。”

“以怨念滋养柳树,用少女的灵魂做鬼柳的载体,你从一开始就错了,沈蕤!”说完我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这位身着华丽婚服的女子,言辞犀利地说道。

只见那女子身躯猛地一颤,显然是被这番话语所震惊到了。

她缓缓转过身来,美丽的脸庞此刻却布满了寒霜,当她再抬起头来,眼角早已蓄满泪水,一字一句的回答道:“不错,你猜对了。既然你已经猜到了这一切,那么不妨让我给你讲述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吧。”说罢,女子轻轻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

我叫沈蕤,不,准确来说我已经改叫狗儿,我从小活在一个封建的家庭,奶奶重男轻女,我娘是一个农村妇女,很早之前被同村一个王瘸子看中,王瘸子拿出了高价的彩礼,买下我娘与王瘸子结婚。

我娘过得并不幸福,王瘸子是个赌徒,经常输钱,输完钱后就去酗酒,酗酒后对妈妈轻则打骂,甚至将我娘让好几个人糟践。

我的奶奶对我毫无怜爱之意,自幼便唤我为“狗儿”,皆因我是女孩,更因我降生后,她的妈妈伤及根本,再无生育之能。她终日被无尽的农活缠身,砍柴、挑水、放牛,无一不是她的分内之事。饿了,便如牛饮般大口大口地喝着院子水缸里的冷水。后来,有一次父亲又烂醉如泥,如恶魔般拽着我的胳膊,扬言要将我卖掉换酒喝。他那铁钳般的手,拽得我生疼,我苦苦求饶、认错,却都无济于事。最终,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我趁着他们酣睡之际,逃之夭夭。

然而,命运似乎并未对我完全绝情,就在我我躺在着茫茫山林之中,满天飘雪要将掩埋的时候。

她出现了。

她身着这一身白色的素衣,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我,她见我没反应将我背回家。

等我再次醒来身处一个破旧的屋子里,我躺在床上,她守在我身边,用手帕沾着温水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

我醒来我将我的遭遇告诉了她,就当她会赶我离开的时候,她不仅给我提供了温暖的住所,还为我更改了姓名,从此我叫做沈蕤。

在她家里,我亲切地称呼她为姐姐。她耐心地教导我认字,女红,我们一起干活打闹。

后来,姐姐告诉我,我的名字她取自于《孔雀东南飞》,她微笑着对我说:“阿蕤,我愿你能够如同繁茂的草木一般,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芒驱散那些过往的阴霾,也希望我们阿蕤能嫁给一个你们都彼此欢喜的如意郎君。

然而,平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村中那个财大气粗、横行霸道的恶霸竟贪图上我的美貌,他威胁着村长和姐姐将我嫁过去不然就要杀死村长和姐姐,即使姐姐苦苦哀求都没用。

终于,出嫁的日子来临了。就在那一天,我坐在镜子面前,尽管内心再不情愿,当姐姐来给我梳头的时候,我也强忍着欢笑说道:“姐姐你来了。”姐姐望向镜子中的我她的眼角早已蓄满了泪水,她嗯了一声,便颤抖着拿起了梳子。

“阿蕤,你父母不在,你既然叫我一声姐姐,长姐如母,我希望你能带着这份祝福幸福快乐的活下去。”说完她捋起我的一边头发温柔的说道:

“一梳梳到头,夫妻举案齐眉共白头”

“二梳梳到头,夫妻子孙满堂有盼头”

“三梳梳到头,夫妻无病无灾无忧愁”

“四梳梳到头……”

说完姐姐趁我不备,将我击昏在地。当我次日悠悠转醒时,就身处在村外的大柳树下,我心中挂念着姐姐的安危,急忙起身想要寻找着姐姐。一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来到了恶霸府门前。

可等待我的,却是令人心碎的一幕府里传来了下人的说话声,他们说姐姐与恶霸新婚之夜,恶霸发现不是我将姐姐活生生轮奸致死,尸体丢入仓房,我偷偷溜进府里,当我再次相见之时,只有姐姐那冰冷的尸体。那一刻,我的世界仿佛瞬间崩塌,无尽的悲痛涌上心头。

最后我也丧失了生的希望,吊死在了那棵柳树上,柳树吸收着我的怨气,自此那棵树变成了鬼柳。

自那以后,每一年到了姐姐离世的忌日,村子里便会发生一件诡异至极的事情。

总有一个女孩在柳树上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而第二天人们发现她的尸首早已被柳树尽数吸收,仅剩下一具惨白的骸骨深埋于树下,柳树枝头上则绽放出一朵朵洁白如雪的花朵,花朵四处飘散着,散发着阵阵少女的幽香。

“姐姐……对不起……姐姐…姐姐……”说完那个身穿红色嫁衣的女孩跪了下来痛苦的捂着脑袋。她的嘴里呢喃着:“可是…我们只是想想过最普通的生活…我们不求荣华富贵…我…只是想和姐姐在一起…就真的这么难吗!为什么,为什么,命运还是不肯放过我,为什么!”说完沈蕤的眼睛流下一行血泪,她的眼瞳变成了全黑。

“既然命运如此戏弄我,我要你们所有人都给我陪葬。”说完深蕤抬手就向陈昇杀来。

“给我偿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小男孩跳了出来,他的手里握着一把木质的桃木剑挡下了沈蕤的攻击。

那个小男孩看起并不大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此时只见他右手举起桃木剑挡着沈蕤。

一时沈蕤痛苦的呻吟着,可此时的他仿佛早已陷入疯狂。

小男孩不慌,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符抛向半空,随后他咬破手指,在那黄符上画道:“天行乾坤转,阴阳两仪灭。”

那道黄符直直向沈蕤飞去,半晌就见原本癫狂的女鬼沈蕤,不时倒地痛苦的呻吟着。

她的嘴里发出阵阵腐臭的味道,猩红的双目里从眼角流出两行血泪。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她便要神行聚灭。”

而就在这个女鬼即将化为灰烬之时,她突然仰天大笑道:“你以为你们杀了我,就能救的了他们,哈哈哈,过了七天,他们依旧会全部替我陪葬。”

第四章 情郎难寻美人归,朱唇烛影藏花魂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着便只见那红衣女鬼竟逃走了?原地只剩下那红衣女鬼化作一枝柳枝落下。

“别动!”还没等那个手拿桃木剑的少年开口。

沈希看到上前两步,将那柳枝捡起,沈希将柳枝拿在手里仔细观察了起来,突然他开口呼喊道:“你们快来看啊,这个柳枝上面有字。”

红杏飘香,

柳含烟翠拖轻缕。

水边朱户。

尽卷黄昏雨。

烛影摇风,

一枕伤春绪。

归不去。

凤楼何处。

芳草迷归路。

“这是一首点绛唇”

“喂这都什么时候了,不是研究古诗的时候了。”说着沈希着急的说着。

“他说的对。”说着陈昇走向沈希身边,耐心的解释了起来。

从格律上看:

双调,四十一字。上阕四句,押三仄韵,共二十字;下阕五句,押四仄韵,共二十一字 。

上阕格律:

- 首句:“中仄平平”,首字可平可仄,第二字须仄声,第三字须平声,此句为四字句,平起仄收。

- 次句:“仄平中仄平平仄”,首字“仄”固定,次字“平”固定,第三字可平可仄,第四字须仄声,第五字可平可仄,第六字须平声,第七字须仄声,此为七字句,仄起仄收。

- 第三句:“仄平平仄”,首字可平可仄,次字须平声,第三字须仄声,末字须仄声,为四字句,仄起仄收。

- 第四句:“中仄平平仄”,首字可平可仄,第二字须仄声,第三字须平声,第四字须仄声,此为五字句,仄起仄收。

- **下阕格律**:

- 首句:“中仄平平”,格式与上阕首句相同,四字句,平起仄收。

- 次句:“仄平中仄平平仄”,七字句,仄起仄收,同于上阕次句格律。

- 第三句:“仄平平仄”,四字句,仄起仄收,与上阕第三句相同 。

- 第四句:“中仄平平仄”,五字句,仄起仄收,跟上阕第四句格律一样 。

- 第五句:“中仄平平仄”,同样是五字句,仄起仄收。

接下来他们会按照诗的格律杀人七天对应的顺序是132213222按照首位相加分别是第一天杀三个人第二天杀五个第三天杀四个杀五个第六天和第七天分别杀一个。

“那我们怎么办啊”说着沈希便慌了神。

此时的佛庙里,村长带着一众村民纷纷跪了下来,一时间众人哀求着:“道长,救救我们吧”

“道长?我们吗?”陈昇和沈希无语的指了指自己。

此时佛庙里红烛摇曳,烛火之下映照起众人身影。

“和我们一起来的人呢?”此时的陈昇意识起来不对劲,他警觉的问道。

“道长,什么人啊,今天到村子里的就只有你们三个人啊。”村长一脸懵的看着陈昇,完全不理解他的意思。

“不对,今天有好多人的,对了,我们都是金源中学的学生。”说着沈希伸手准备拿起别在胸前的校牌,可一低头,却看到他们三个人的衣服不知何时竟变得和那个少年一样的衣服,身旁众人的衣服也都变成了古代的服饰。

“我去,你们也变身了?”看到此幕沈希忍不住惊呼道。

此时的村长和村民看到陈昇三人不答应,也变了和善的面孔,他们一群人围起陈昇三人。

村长开口到:“既然你们不想帮我,我就拿她的命,她的血,去祭奠村里的“神仙”让他出马,而你们只需要献出你们最宝贵的人皮。”说着村长一把拽起沈希举到半空中。

“给我抓住他们!”说着几十个村民扑面而来,陈昇和少年腹背受敌最后不敌被打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陈昇和少年发现身处在一间年代有些久远的牢房里。

牢房里漆黑一片,只有窗户漏出的一点光亮,但隐约能看到地牢旁边祭坛的位置。

牢房里灰尘很大,地面上,墙壁上都被蒙上了一片,少年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灰,接着他走到了门口,使劲摇晃来一下铁门,发现铁门毫无变晃后,使劲的踹了一脚铁门。

“都怪你,你大可先答应他们,随后半夜我们偷偷跑走,现在可好了,我们都出不去了。”说着少年哎呦的捂着吃痛的脚。

“如果我跟你说,我是故意的呢?”陈昇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半晌漫不经心都说道。

“你还故意的?气死我了,你小子,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我好心帮你你却把我关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说着少年便伸手要教训陈昇。

只见少年的拳头马上要打到陈昇时,陈昇迅速躲开,径直的撞在了那面墙壁上,而那面被他撞到的墙壁上,上面的一层灰尘被去掉后,墙壁上竟显示出了一段字。

少年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生气的说道:“你故意的吧!”然而看到墙上的字后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只见墙上赫然写到:

曾经京城谢家有两名小女,两位女子肤白如雪,举止容貌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好,实乃才貌双全的大家闺秀。

可令人不知道的是,这家的二小姐竟不是谢家所出,而是二十年前谢家在郊外捡到的一名弃婴。

谢家对她如同己出,一家人幸福的生活着,可是好景不长,偶然的一次契机,这个大小姐被同乡的一名恶霸所看上,身为做小本生意的谢家,破因恶霸家中权势被取回家里做小妾,可那村霸竟趁醉酒时要对大小姐先行苟且之事,却被大小姐拼命反抗活生生的勒死了,大小姐也被那恶霸临死前捅了一刀不一会便血流而亡。

后来恶霸一家不肯放过谢家,让谢家的另一个女儿来配冥婚。可,他选大小姐不行吗?据说啊那个大小姐早已有情郎,恶霸家嫌弃新娘不是完璧之身。然后啊那日就选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谢家的二女儿穿着一身白色婚服活生生的钉死在了棺材里。

京城双姝,香消玉殒。

可那恶霸的府里就怪了,一到春天里就散发出少女的幽香,一到那冬天啊,则传来阵阵尸体腐败的臭味。

时不时啊,还能听到谢家二小姐在那阴曹地府喊,

夫君啊,夫君,只愿君心似我心。

第五章 莫问鬼神蛇蝎心,金佛渡神割肉莲

“这个故事就是,沈蕤真正的身世了,而我们见到的沈蕤并不是真正的沈蕤,真正的沈蕤是谢家二小姐,而那年的谢家二小姐,正好就是当年被安排配冥婚的新娘。”

“那为什么这个谢家二小姐,姓沈啊?”此时少年不解的挠了挠头。

陈昇看了一眼少年,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道:“这个我哪知道。”

这时角落里的草垛发出了奇怪的声响,少年和陈昇寻声望去,才发现,这个屋里竟一直藏着一个人。

少年拔出剑来,挑开覆盖在表面的枯草,里面竟藏着一个骨瘦嶙峋的老头,他的发须凌乱,举止疯癫,少年拿着剑,指着老头说道:“说,你是何方人也。”

老头见状急忙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本是这个村子里的一名打更人,只因一次偶然意外,喝了点小酒,误烧了三间房屋,被村长关在这已有三十三年。”

“不就三间破屋子,至于将人囚禁这么久吗?”说着少年不理解的摆了摆手。

“说,还有呢?将你知道全说出来。”说着少年将剑近了近此时那把剑就离那老头半指间。

好了别拿你那木头剑吓人了,也就吓唬吓唬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伯了,说着陈昇从背包里拿出了一瓶水。

好笑的是那原本的矿泉水,都变成了水壶。

“老伯,喝水。”陈昇将老头扶起,那老头大口大口的喝起水来。

只见那老头喝完后,神色稍微缓了缓,半晌开口道:“这里叫做伍安,原本的伍安,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幸福安康,直到有一天,伍安里来了一个恶霸薛家,他家这个大公子啊,好色无淫,就喜欢仗着家中父亲的权势,强抢别人家未出阁的小姐,有一天,这个恶霸薛飞,在大街上偶遇这谢家大小姐,便对了这个谢家大小姐起了歹心,回家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终于哄着他父亲母亲,来迎娶这冒昧的小姐,可是巧就不巧在,这个啊薛飞有那福气娶却没有那命娶,这谢家大小姐,本来两家都下了喜帖,七月初七那日,这个薛飞趁半夜醉酒,却偷跑到进谢府,想先圆房,这谢家大小姐本就无心于他,谁料这最后弄了个双双付黄泉。”

“然后呢?”说着少年踢了踢老头。陈昇看到紧忙拉住少年。

“然后啊,在验尸的环节,竟发现这谢家大小姐早已不是处子之身。薛家自然不乐意让这破了身的女子为他们的那宝贝疙瘩冥婚,边看中了这谢家的二小姐,但是作为他们补偿薛家的,要谢家这两位小姐同冥婚为薛飞,大小姐为妾,二小姐为妻。”

“即使谢府原陪送自己全部田地家产都不行,谢家老爷无奈答应,可这大婚后,薛家却出尔反尔,后已谢家有叛乱之象,屠了谢家整整一百一十一人。”

“可那苍天有眼啊,哈哈哈哈,后来那谢家十年后,一个雨夜,有人路过薛府,却看薛家满门惨死,尸身两隔,门前牌匾上挂着那薛夫人薛老爷两颗血淋淋的头颅啊。”说着那老头竟开始神色开始癫狂了起来了。

“那这薛夫人和薛老爷是被何人所杀?”陈昇和少年好奇的询问道。

“大家都说是那谢家满门冤魂,化作厉鬼来索他们命了,可具体是谁杀的,谁也不知道。”那老头神秘兮兮的说道。

“那村民口中所说的祭奠的神仙是哪路”陈昇开口问道。

“你们说的是那山顶上寺庙里的鬼观音吧,她啊可是个狠角色,鬼观音本是梵音山的一朵莲花,吸收着天地的灵气,偶然的一次她被一个小女孩摘下,养在了谢府里,可好巧不巧的是谢家被屠的时候,这朵莲花粘上了怨念,从此变成了一朵黑莲,有了自主意识,不久之后,黑莲现世。”

“这朵黑莲刚成人形时,就因高强的法力,控制了四周的小寺庙,她命令僧人,去打造专属于她的法器。”

“那她的法器是什么呢?”陈昇和少年齐声问道。

“她的法器啊,是一朵肉莲”老头此时的脸上挂着恐惧的神情。

“肉莲?那是什么。”少年疑惑的看着老头。

“那肉莲的肉,是黑莲每年都要求村子里献祭一名未成年的处女,让少女以莲花盘坐,将一百零八根罗汉的金刚杵放入少女的肚脐,以此用少女的体香滋养肉莲,使肉莲丰盈,这叫做金杵入莲”

“第二部则是,往那少女的体内灌满少量药草和大量毒草刺激蛊虫,让体内的蛊毒达到最大却不致死,再在少女伤势快要痊愈时将毒草均匀的涂抹在少女身体的每一个地方,让毒草慢慢慎入最后达到皮开肉绽宛如莲花的效果,这叫做药毒生形”

“第三步,让少女晚上脱光衣服浸泡在冰水里,让肉莲充分被冰水浸透一个晚上,等到第二天的早上,将其放到蒸笼里文火满慢蒸,七天后,这肉莲边成形了,这叫做肉体生莲”

“然后这最后一步就是割肉莲了,从此反复,鬼观音没到一年都需要再取一个肉莲来滋养法器。”

第六章 血溅三尺屠满门,宁为恶鬼报怨仇

“真恶心,这个鬼观音。”说着少年一脸嫌弃的捂着嘴。

“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了,沈希还在祭坛上面,马上子时,他们要行动了。”陈昇看着铁笼外人群乌洋洋的围成一团说道,少年赶紧也凑上窗口,跟着陈昇的视线望了过去。

只见那祭坛上沈希被绑在高台上,她的身上穿着红色的嫁衣,头上戴着凤冠。

“哎,为啥要穿嫁衣啊?”少年好奇的说道。

“因为只有穿嫁衣,穿了嫁衣后,就证明女孩愿意化作肉莲的养料,愿意和肉莲成为一体,而且那嫁衣那也不能完全算嫁衣,缝制嫁衣上的丝线用的都是用香灰和死人的头发做的,是一件极阴的衣服。”

这个时候,只见牢房外突然传来响动,只见那个原本还怪怪绑在木桩上的陈希,突然挣开了捆绑的手链,将那个祭坛砸的粉碎。

而他的身后站在一位白衣少年,那位白衣少年从袖口处拿出一枚铃铛,轻轻的摇了起来,藏匿在不远处准备偷袭的红衣女鬼直直的跪倒在了地上,他痛苦的扶额,嘴里不断的嘶吼着。

突然远方传来一阵唢呐声,随后雾气在天空中升起,隐隐约约间远方出现来一盏白色的轿子,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银铃的声音。

一群披麻戴孝穿着白色衣服的人将那轿子放下后,突然一个身穿白色婚服的女鬼飞身出来一只手死死的掐住那白衣少年的喉咙。

那个白衣少年拼命挣扎都无法挣脱,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时,远方传来一名身穿白衣的仙人出手将那女鬼打退。

而那两名女鬼倒在地上,不久就化作两枝开着白花的柳树,那仙人,大手一挥,将他们装入袋子中就离开了。

后来的村子太平了家家都砍去了家中的柳树像什么都变一样,只有村口的那一名屠夫,没到天明就开始卖肉,而他卖的肉总有一股莫名的香味,而他一年直到七月初七卖一次,每卖一次,村里那家就会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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