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我喜欢了十年的人,在苏玉清回来后亲手摘下了温和的面具。
他一点都不想再装下去了。“你疯了吗!有必要这样吗?” 我抓住他扬起的手,
却被惯性甩在满地狼藉里。瓷片扎进掌心,瞬间疼感漫上我的感官,泪水噙出了眼眶。
许深州踹开脚边的碎片,嗤笑了一声, “疯了的人是你,白少爷!”他随手拿起一张照片,
毫不费力又撕毁一张,洒向我,“监控显示这几天你每天抱着我的睡衣睡觉?”我抿了抿嘴,
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但人在我面前质问,我还是想装出有底气的样子。
我踉跄着扶住餐桌:“你这样对我,我告诉我爸妈,你承受得住他们的怒火吗?!
”许深州听到后,拍着手哈哈大笑:“白少爷,你怕不是傻了?
你爸妈前两天飞机失事都不见了,你没收到通知?”我完全不知道。这些日子,
我天天抱着合照以泪洗面。手机什么的完全不想看,全部关机丢在一边。爸妈不见了…?
眼前的景象在我眼中逐渐扭曲成看不清的样子。亲人逝世的打击太大,
一直压抑的情绪终于找到缺口要释放出来。身体惯性,
我忍不住走上去想抱着许深州痛哭一场。他动作很快,我向前他就往后退,避我如垃圾。
他就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我哭。“哭好没?
”难以抑制的痛苦在许深州耳朵里只是一堆噪音。他看我如表演的小丑,向后挥了挥手,
出来了两个穿白大褂的人。转头对着他们说:“看,我是说他精神不正常吧?
不能在外面祸害人。”两人点了点头,向前抓住我就往门外拖。泪眼朦胧间,
我看到了他们衣服铭牌上的字——a市精神病医院。熟悉的字眼瞬间把我带回那个夜晚。
许深州真听了他白月光的话,要把我送进精神病院!“不,你不能这么对我!许深州!
”“你忘了你的公司是谁帮你的吗?是我!是我啊!”我跪在地上,用力地扯着他的裤腿。
许深州蹲下身,贴近我的脸,压低声音说着:“那是白家为了利益施舍的,
大少爷不要自作多情。”“你...